经,第一次和生孩子,只有最后一项她没有体验过。
她倒不认为没有生过孩子的女人就是不完整的,但若他想要孩子,她一定会为他生育,她爱他,她的孩子只可能是他的,虽然现在并不是最好的时机。
莫行尧把水杯放在床头柜上,俯身靠近她:“我帮你揉揉?”
她没来由地羞涩,翻过身背对着莫行尧,反过来安慰他道:“不用,没关系,我习惯了。痛感是递减的,明天就会好上很多。”
一只温煦宽大的手掌已覆上她的小腹,贴着衣服顺时针轻轻地揉起来。
胸腔升腾起怪异的感觉,她翻个身看着他,委委屈屈地说:“我还以为莫总不想再理我了。”
这几天见到她时,他语气都是不咸不淡,不客套却也不亲昵,若没有今天这场闹剧,不知他们又要僵持到何时。
她双颊醺然,仿佛浸水的胭脂缓缓化开,怯怜怜地望着他,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有意无意咬着唇,待人吻。
他惶然移开眼,想起她在商场时说的话,心想真没说错,她疼成这样他还能起歪心思,变态。
莫行尧继续手中的动作,温声道:“我什么时候不理你了?”
她认真寻思片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