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进类似老林这样的地方,所以不能进去送他。
她被婆家搀着,对着每一个来送弟弟的鞠躬,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弥补不能亲手送走弟弟的遗憾。
最后,池乔期经过时,恩生姐姐深深的低□子,许久没直起来。
池乔期上前,扶起她来,手搭她肩头,终是什么话也没说。
她连自己,都安慰不了。
更何况别。
于是,只有离开。
大概是因为连着两夜没睡,情绪也不算太好,池乔期从坐上车开始,就一直持续着耳鸣,开始她并没有太意,只是上了飞机之后,似乎越发的变本加厉。
嗡嗡的声音一直持续不断,连带着左边的脑袋一起变的缓慢而木涩。
仿佛不能思考。
脑袋里,一幕幕不受控制的情景,却更多。
似乎是这一刻,池乔期才真正的知道了乔朵对她付出的所有。
包括从告诉她什么可以,什么不可以开始,为她细致的规定了每一项。
细致到,连喝的水、吃的东西、接触的物品这类生活琐事,都要一有空,就拎她过来加强记忆。
每天放学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脱掉衣服站镜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