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他眼里,哥哥就是天吧。
既是比他大的孩子,又是疼爱他的大。
所以,他比大都要哭的伤心。
身边的任何都没去阻止这样的哭声,任这个孩子哭到沙哑,这样的宣泄,似乎是代所有。
而恩生的父母,似乎真的老了许多,摩挲着小儿子的头,目光悲戚,已经没了泪。
颜茶的电话仪式结束的那一刻打了进来。
池乔期接起来,不等颜茶说话,便开口,“颜茶,回去吧。”
这样的送别,太凄惨。
就算她代替所有关心恩生的外来过,更何况只要有心,哪里都一样。
离开时,池乔期同简言左队伍最后,步履缓慢的跟着前面挪动着。
走了很远,池乔期越走越慢,终于顿住。
回首,恩生小小的坟包,一堆旧坟中,那样的孤独。
因为这边的规矩,不到三年,是不能立碑的。
所以,恩生的坟前,连名字都没有。
纵然不孤单,却仍是冷冷清清的。
池乔期终于不忍再看。
树林外,恩生已经出嫁的姐姐站外面等,因为怀有身孕,按照当地的讲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