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齐军队兵临城外,伊瓦塔接到战书时,他正在城内款待主将。
伊瓦塔惊讶于对方回了战书,大齐军队中唯一一个会大奴语的人已经无法说话,虞仲是怎么看懂他那封战书的?还是他压根没看懂,胡乱回了一封?
伊瓦塔的军师展开叠了几层的宣纸,当他看清上面的画时,登时如被异物梗喉,说不出话来。
“怎么了?”
“单于,虞仲那只狡猾的老狐狸,分明是在侮辱我们!”军师毕恭毕敬地将素素的画递给伊瓦塔。
伊瓦塔看了画后,气得浑身发颤,当下将手中的画纸撕了个粉碎。
这画工稚嫩,显然是故意对他们大奴的侮辱。其次从画上内容看,虞仲似乎已经知道他安插奸细的事。
伊瓦塔的眼线知道小半计划,若他安插的眼线挨不住虞仲的严刑逼供,什么都招了出去,岂不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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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素素蕴含讽刺意味的画,当夜飞骑营的容将军暴毙营中。
死了一员猛将,虞仲一点也不心疼,反倒觉得轻快。容将军身上找到了伊瓦塔的信物,且他死于大奴一种特制的毒药,这种毒药相当于一种蛊,由母体牵制中毒之人。如若母体死亡,这人必定不能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