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古神色微顿,盯着那扇敞开的大门,没想到竟有人插手这事,也不知是谁,“薛三爷可知那人是谁?”
每月京师外放、回京的官员不少,薛晋倒没留心,“我等会就去打听。”
阿古这才想起好像自己流露了太过在意的神情,说道,“不必劳烦薛三爷了,只是顺口一问,知不知道也无妨的。”
等回头她让金书去打听,也一样能知晓。
万丰酒楼门前喧闹,后院很安静,在宋芷耳边,更是安静。
“贺绿浓死后,可有人来过?”
“回大人,没有。荣德本来欠了刀把子几万两白银,后来荣德跑了,贺绿浓自尽,刀把子也死了,这酒楼成了凶宅,无人敢住,也没人买下。”
宋芷拧眉,“放债的也死了?何时?”
衙役想了想,“贺绿浓死后没几天。”
宋芷眉头的川痕拧的更深,“日后跟我说案子,不许再这样含糊。我要知道荣德到底是借了几万两,刀把子又到底是什么时候死的。”
衙役是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被她训斥,心中颇不满,碍于她的身份,没敢反驳,闷声应了是。就出去了,过了许久才回来,“荣德借了两万两,刀把子是在贺绿浓死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