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死的。”
“死因?”
“中毒。”
“那可找到凶手了?”
“没有。”
宋芷神情一凛,放眼盯他。衙役只觉她目光锐如鹰隼,有些惊怕,“因、因为刀把子本身做的也不是什么见得光的事,仇家众多。跟他一样放债收利子的人,也常有死于非命的,官府就对这些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也查不出。”
“查不出就连查也不查了?”宋芷脸色一沉,本来她还觉京城到底是在天子脚下,律法应当更严明,可而今看来,风气甚至比不得元州那样的小地方,“速速将刀把子身边的人带来,我要问话。”
衙役这回没多说,直接就去办事了。
人都出去了,屋里更静。宋芷这才细细查看。
屋子里并没有打斗的痕迹,地上有已干了的血迹。一切看起来都很像衙役说的,贺绿浓是自杀。
这里地方宽敞,隔壁邻居离的较远,当晚并没人听见有什么动静。
如果有贼人闯入,以贺绿浓的泼辣性子,不会不喊的。宋芷身为家人,她知道她的脾气。
所以现在看来,贺绿浓依旧是自杀的。
她将窗户全部打开,大片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