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吃的,我便想到从锅里挑出来的村长的那块肉,一股浊气从胃里往上涌,我干呕了一声,说不饿,白小姐也说不饿,张所长‘嗯’了一声。
“怎么,张叔饿了?”我问道。
“没有,我问你俩嘞。”
“张叔要饿了的话很好办。”我笑道,“那边石壁上贴着一块肉呢,要不我给你揭下来?”
“哎呀,你恶不恶心!”白小姐在我背上拍了一下。
“他奶奶的。”张所长笑骂,“小白多给他两下,这小子就是欠揍,得好好管教…”
说笑一阵,洞里死寂沉闷的气氛缓和不少。
“说也怪。”张所长道,“你们说,如果是杨德兴干的,这小子干嘛要割村长的肉?”
“我感觉可能跟他老婆的死有关。”我说道,“或许是因为,那村长糟蹋过他老婆,具体什么原因,只有把他抓住以后审一审才知道了。”
张所长‘嗯’了一声,说你小子老实点儿,对小白要专一,别向那村长学习,三心二意瞎搞,早晚也被人家割肉…
张所长这句话说的我心里‘咯噔’一下子,因为我忽然想到晨星,虽然好久没联系,但我们并没有讲明分手,我现在和白小姐这种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