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月死的…”老头儿想了想,对旁边一个村民道,“去把兴娃子给我叫来。”
那村民应声而去,没多久就回来了,说那杨德兴根本就不在家。
“不在家?”老头儿愣了愣,说道,“这样吧,你俩扶着我,一起去坟地那里看看。”
“五爷爷,俺嘞?”强娃子问。
“你给我老老实实在这里跪着!”
就这样,我们去了那块坟地,当时天阴的很厉害。棺材里那具半腐不腐的女尸看起来极度恶心,她的头发已经脱落了,正如张所长所说的,有被人剪过的痕迹。白小姐害怕死人,紧张的躲在我身后。老头儿扶着拐杖立在坟坑旁一言不发。
“唉,这是俺们村儿最俊嘞媳妇,死了就变成了这个样子。”一个村民摇头叹道。
“她是怎么死的?”我问。
“病死嘞。”
“多好的媳妇啊。”另一个村民道,“那杨德兴小子有福气,村里头那么些个人娶不到媳妇,他小子三年前不道从哪儿拐来这么个媳妇。”
“有福气有啥用。”先一个村民说,“现在还不是死了,他这媳妇是哪里人我倒是知道,好像是叫个什么水村…新…新水村?”
我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