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天谢地!”师父说。
“人呢,带来没?”我问。
“在车里。”
说着,师父从车里抱了个孩子出来,交到我手上。那孩子看起来就像死了一样,脸白的如同纸。我伸手试了试,气息特别微弱。
“应该费了不少波折才把人给带来吧?”我问。
“孩子还好,在单独病房里,我趁那亲属出去的时候偷出来的,女人可就费劲了…”
“也是偷出来的?”我问,师父向来一本正经,想到他竟然‘偷女人’,我强忍住笑,肚子里已经乐翻天了。
“没有…”师父摇头苦笑,“女人是抢来的…”
“哈哈哈…”我实在忍不住了。
“别笑了!”师父有点不好意思,脸色一板,故作生气的说。原本压抑紧张的气氛缓和了不少。
原来,王老板的老婆自从发疯回了娘家以后,就二十四小时被轮流看护着。师父到了那地方,无论怎么解释,那女人的家人就是不肯相信。一直磨到晚上,师父没办法了,只能硬抢!
那些人哪里是师父的对手?几个壮汉三两下就被师父放倒在地,推开老弱妇孺,师父一把便抱起了那女人,环顾四周,沉静的说,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