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不要报警,我用脑袋来担保,明天这个时候一定送她回来!…那些人都被吓呆了,没一个人再敢阻拦。那女人在路上又哭又闹,师父无奈,只得用随身携带的银针扎了她的昏睡穴…
“师父威武。”我笑道。
但是,当师父从车里抱出一个年轻女孩儿时,我立马就笑不出来了。车灯下,那女孩儿一头波浪发软软的垂下来,一张脸就像镀了瓷一样。
自从回来老家以后,我从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孩儿,和晨星不相伯仲。
“这…这是…”
“王老板的老婆。”师父说。
我震惊不是因为这女孩儿太美,而是没想到王老板一个快五十岁的人老婆竟然这么年轻,年纪看起来和我差不多。同时,我还震惊于这么年轻的女孩儿竟然有个五岁的儿子。
“走吧,快子时了。”师父说。
来到院子里,气氛重新又凝重起来。
“师父,是不是把她们弄到这院子里,今晚她们就不会死了?”
“难说。”师父摇了摇头,“冷儿,你把这孩子放进宅眼里。”
我依言照做,所谓宅眼,就是埋钟的那个冰窟窿。我把孩子轻轻放进去,正好坐在下面那根石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