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嗯了声,略顿了顿看他脸色,“夏官可是有事?”
夏官似乎很犹豫,支吾了半天才道:“娘子没感觉自己有什么不妥吗?”
她被他说得茫然,不妥大约就是这两天甚是虚弱吧!
他见她不答,复道:“这段时间别再舞刀弄棒了,昨日国师命人配药,军中没有,跑了十多里入城才购置齐全的。属下略通些医理,看了那个方子,似乎是落胎的药。”
她吃了一惊,“落胎的药?给我喝的?”
军中除了她和少数几个像昙奴一样的死士,其他都是男人,男人总不见得需要落胎吧!夏官点了点头,“所以娘子自己要当心,我命人少放了几钱大黄和碎骨子,药效不够,娘子今日才未发作。若国师再要着人煎药来,千万不能用——如果娘子要这个孩子的话。”
莲灯怔怔的,回不过神来。说有了孩子,消息来得太突然,细想想,葵水好像是很久没来了,难道那一次就坐住了胎吗?可是这事要夏官来告知她,她顿时红了脸,两个人都觉得很尴尬,沉默下来不知说什么好。
还是夏官警觉,低低道:“娘子面上不能有异,别叫国师发现。先回帐里去,在外面惹人注目。”
莲灯忙道好,自己进了大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