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优雅。她屏息看着他喝了一口,虽然眉头微蹙,好在没有说什么。国师身骄肉贵喝惯了名品,对她们这种寻常的煎茶必定没兴趣。不管好坏如何,莲灯觉得礼数周到后,接下来就可以谈谈易容的事了。
“慢待国师。”她笑了笑,“先前国师说面具已经制成了,在哪里,让我看看。”
国师探手入袖袋,把卷成卷的面具掏出来扔了过去。莲灯接住了,小心翼翼展开看,看了半天发现这是个肤白貌美的女郎,笑道:“我这几日正好想去北里,有了面具可帮上大忙了。”一面说,一面低下头往自己脸上扣。
她笨手笨脚,连口脂都点不好,更别说戴面具了。抬起头的时候五官全移了位,国师看后险些呛到,只得把铜镜搬到席垫上,自己坐在她身后给她做示范。
“手势要轻柔,顺着皮肤的纹理慢慢粘上去。就如阴阳两仪,有它自己的章法和规律,不可逆转,要顺势而为……”
铜镜里照出耳鬓厮磨的两个人,他的脸几乎靠到她的鬓发,说话的气息打在她耳廓上。莲灯忽然感到羞怯,心头急急跳起来。大概因为离得太近了,让她产生不安全感。她舔了舔唇,变得大气都不敢喘。他却不察,两臂环过来,把她圈在胸前。冰冷的手指划过她的唇角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