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送的木箱打开,从中挑选出取出一把镊子、一根金属薄片,还有之前准备好的绣花针。用酒精一一消毒。
“一会可能稍微有些疼,忍一下吧。”涟漪轻轻道,吐气如兰。
“恩。”大虎答,此时就是割他一块肉下去,他都绝不吭上半声。
随后,涟漪便用针小心挑开一个水泡样的疮痘,有脓流出,左手镊子的棉球立刻将其吸走,而后换了金属薄片,在创口周围轻轻积压,继续换棉球吸脓,直到最后无物可流,渗了血才停手。
重新将所有器具消毒一次,找了下一个疮痘,重复一次刚刚的动作。
屋内很静,大虎不言,涟漪不语,屋子明亮,床周围摆放了灯烛数盏,微风一过,烛火跳跃。涟漪微眯了眯眼,放下手中的器械,闭目一会。
“怎么了?”大虎睁开眼,问,刚一睁眼,就见到涟漪面颊有一颗泪划过,心中猛地一震。她是在……心疼他吗?
“没什么,眼睛太累了,休息一会。”蜡烛再多,也是和现代灯具没法比,一直在处理大虎的伤口,这烛光总是忽闪,眼睛都累出了双影。
揉了揉眼,涟漪笑了下,“我可以了,我们继续。”很怀念无影灯。
大虎重新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