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勇气才问的话,她没同意,却也没拒绝,这代表了什么?
涟漪被大虎看得尴尬,轻咳了声,“那你先去忙把,我准备熬制草药了。”
“我来熬。”大虎道。
涟漪想了一下,便也同意,将熬制草药的工作交给了大虎,自己则是去屋内找了一些干净的棉布,在灯烛光下,开始剪着什么。
半个时辰后,涟漪将所有该准备的一切都准备好后,一场小手术就开始了。
大虎平躺在床上,闭着眼,能感觉到苏涟漪在他头顶准备着一些材料,有些紧张,不是因为即将要医治脸,而是与她的亲密接触。
工作中的苏涟漪自动摒除了杂念,将那酒精灌制入瓶,而后找一块干净棉花蘸了,为大虎一点点清洁面部。
大虎只觉得脸上冰凉,又痒痒,伴随着酒香,还有涟漪呼出的馨香,他紧张、窘迫、血脉扩张,加之那柔软的纤指在他脸上游移,他觉得自己醉了,好像在一块美好的泥潭,越陷越深。
用酒精擦拭一遍后,涟漪又换了蘸了清水的棉花,将那棉球拧得很干,重新擦拭,因一会大虎脸上会有诸多创口,酒精多了,会疼。那棉球便是稍微稀释一下多余的酒精。
一些做好后,将那赵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