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笑了,看电影儿似的看他慌里慌张地披上皱巴巴的衬衣。
等沈孙义总算将衣服裹上了,他艰难又踌躇地往前迈了半步,唇瓣轻启,犹豫了好久,才蹦出几个字:“不是……你别胡思乱想……”
这烂俗的肥皂剧台词,姚东京听了就想泼他一脸狗血。
目光稍稍往后移,就看见裸着手臂趴在车窗上的安在音。她那一头金黄的乱毛跟刚台风过境似的,值得一提的是表情很到位,风骚得像古时候开门接客的花魁。
姚东京望着她,她也望着姚东京。一点儿也怯懦,丝毫没有因为被撞破了这档子事儿而感觉羞愤。
反而得意得很。
姚东京收回视线,重新看着沈孙义,讽刺地微微笑着,一字一顿地说道:“哦?是吗。不过你身后那位显然不这么想。她那张脸看起来,简直就是在对我说——就是你想的那样。”
“沈孙义,你真叫我看不起。”她敛了笑,板着脸又说,“我看不起的不是你和别的女人偷偷摸摸,而是你偷偷摸摸了还抵死不认。”
“上次你不是问我要证据?现在好了,人赃俱获,你该没话说了吧?”她拎了拎包包,面无表情地补充,“我爸妈和媒体那边我解决,你只要和沈叔叔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