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要继续向前一探究竟时,那辆宾利在原地小幅度地上下震动起来,就跟上了发条的电动机似的,一下一下地抖着,锲而不舍。
姚东京不敢向前了。
虽然她目前还是一只纯洁的小白羊,但没吃过猪肉,还见过猪跑不是?
眼前这景象,她无需靠近就能猜到发生了什么。
她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没过多久,车内就传来一阵压抑的低吟。且音量有愈发抬高的趋势。
姚东京忽然就改变主意了,她不打算默默离开了,而是悄无声息地绕到那辆宾利前去,明目张胆地敲了敲最前的挡车玻璃。
宾利的车窗贴着深茶色车膜,姚东京根本看不清里面,就算是那片挡车玻璃,也因反光而让她难以观察到车内部。
不过,里头的人看外头可是清楚得很。
姚东京只敲了一声,宾利的震动便蓦然停止。
她等了片刻,毫无动静。渐渐丧失了兴趣,便默不作声地踱步走了。
很快,身后终于传来车门打开又关上的响声,而后是车玻璃默默划下的细碎声音。
姚东京幽幽回头,就看见了只套了一条西裤就走出来的沈孙义,望着他狼狈而又难堪的脸色,姚东京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