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提醒,“你约定了半年,日子还没到呢。”
“相信我,你家的小鱿鱼在失去意识前最后一个念头就是要把你赶走,”尤念淡淡地说,“在这件事情上,我们俩的观点已经统一。”
“你有本事让她和我来说。”江寄白狡猾地反驳,“对了,你要去哪里?我送你。”
尤念深吸了一口气,终于不再说话,打开了门。
“等一等,”江寄白忽然想起了什么,“等我两分钟!”
他飞快地跑进了卧室,不一会儿换了一身衣服走了出来,白衬衫,黑西裤,脚下一双黑色小牛皮鞋,黑白两色,配上服饰的一些细节点缀,将他隽雅的气质彰显得淋漓尽致。
尤念的呼吸一滞,迅速地调转了目光。
“怎么样?”江寄白矜持地抬了抬脚尖,“这双鞋很衬我。”
尤念讥诮地笑了:“修个鞋都要一万多,我简直不能理解,为什么有人会以为你是个落魄的穷光蛋,骗个小姑娘好玩吗?江大公子,江少东,这鞋都在床底下晒灰了,你现在拎出来穿想要演戏给谁看?直接丢了还显得你这人不虚伪。”
她傲然扭头走了。
江寄白站在门口终于回过味来了:原来,除了那个吻,尤念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