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先生,”尤念慢条斯理地撕下一片面包放进嘴里,“我不记得我同意你这样叫我了,你不在叫我这个名字的范畴之内。”
江寄白心里一凉,失望地说:“是你。”
尤念的眼神滞了滞,淡淡地说:“还有,你还没有刷牙。”
江寄白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忽然微微一笑:“那我换个称呼,亲爱的,你希望我用什么口味的牙膏?”
尤念的呼吸紊乱了两秒钟,拿起牛奶杯咕嘟咕嘟喝了两口,立刻,她的嘴角起了一层白白的泡沫。
江寄白的胸口涌上来一阵冲动,想要吻遍她甜美的唇线。
“请你尊重我,也尊重你自己,”她的眼神冰冷,“并不是所有的人,都会倒在你的西装裤下。”
一样的五官,却是完全不同的眼神和语气。
好像被一桶冰水从头浇到脚,江寄白没了声息。
等他从卫生间里洗漱出来,餐桌上已经收拾得整整齐齐,连半点早餐都没有留,尤念正在玄关换鞋子,显然想要出去。
“江先生,麻烦你自己整理好衣物搬出去,不然我叫人来扔可能会对你的物品有损伤。”尤念很有礼貌地提醒。
“你没权赶我走,”江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