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飞快地闪过这个念头。
他疾走了两步,抬手就去推门。
还没等他使劲呢,门开了,尤念打着哈欠走了出来,一见到他,一下子把剩下的半个哈欠吞进嘴里,警惕地往后跳了跳,双手交叉在胸前戒备地喝道:“呔,登徒子!终于露出你的庐山真面目了!”
江寄白沉下脸来,掉头就走:“今天不去了。”
尤念愣了一下,立刻追了上去,狗腿似的围着他团团转:“瞧我这胡说八道的嘴!你怎么会是登徒子,你是情操高大上的江寄白,您老先坐着,我帮你端茶递水,帮你敲背锤腰,要吃什么做什么尽管吩咐……”
江寄白又好气又好笑,这人怎么一点都看不懂眼色,居然还叫他“您老”,这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能刷完牙再说话吗?”他嫌弃地说。
尤念愣了一下,脸都绿了:“你……你是不是男人!”
“我要洗澡,不相信的话你正好可以来验证一下。”江寄白施施然进了浴室。
等他从浴室出来,就看见尤念已经收拾得整整齐齐,缩在沙发的角落上,嘟着嘴板着脸,脖子别扭地梗着,看着窗外。
昨晚那个犀利淡然的女孩,仿佛是他的一场梦,尤念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