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寄白将这个名字在喉中玩味了片刻,“的确,我对女人的兴趣从来没有超过三个月,不过,今晚过后,我忽然觉得,你说不定可以打破这个期限。”
尤念的脸僵了,好一会儿才吐出两个字来:“无耻!”
“另外,女人这个称号离你还很遥远,”江寄白瞟了一眼她的胸口,“你顶多……算得上小女孩吧。”
有这么记仇的男人吗?
尤念终于“呸”了一声,傲然走进了卧室,留给他一记震天响的关门声。
第二天,江寄白起床的时候已经将近九点,他特意看了一眼尤念的卧室,门还是关得紧紧的。
他出去小跑了一圈,这是他这些年来养成的习惯,每天早上只要没什么急事都会晨跑半个小时。
这座小区虽然破旧,但旁边是老城区的一个街心花园,绿化很好,好些古树都有两人合抱那么粗,不远处更有一座古时候大户人家的宅院,除了雅致古朴的建筑外,中间还有一个小小的人工湖,现在被开放成了城市的一处景点,很适合晨跑。
回到公寓时,江寄白出了一身小汗,刚想去浴室洗个澡,却发现尤念还没起床。
不会是昨晚真有了什么意外吧?
江寄白的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