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那车子消失在我视野中,也是有点无语,这年头的人都开不起玩笑了么。
不过仔细想想,这些出租车师傅开夜班估计经常遇到怪事,多多少少有些迷信,让我这么一吓,也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了。
我看了看四周,这郊外就一条公路,我下车的地方有条泥土路,从这泥土路走进去大概三百米远就是一个废气的厂房,这个厂房里面还亮着灯光。
我吞了口唾沫,摸了摸我后背背包里面的雷劈木剑,包里的符以及胸口的八卦镜。
现在我可就这三样宝贝。
我慢慢的往厂房走去。
这个厂房初中的时候记得来过,当时就一个废弃了,最开始来的时候里面还有很多机床,后来新闻报道说是把机床都搬走了,现在应该就是一个空屋子。
我低头看了看时间,已经十一点四十了,我跑到厂房的一个窗口,往里面看了一眼,里面果然空空的,没有什么东西,厂房的中间有一个凳子,赵衫雨被绑在了凳子上,双眼和嘴巴都被布条给绑了起来。
我看着绑着赵衫雨的绳子,吞了口唾沫,谁他娘的绑的啊,绑得跟sm一样,真他娘的专业。
艹,什么时候了,想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