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就坐在中山佛像馆休息起来,虽然不知道雷劈木剑对付邪教的家伙有没有用,但我想了想,还是带上。
然后我又把惊风给的那块八卦镜用跟红绳子挂在胸口,顿时心里也有了点底气。
我坐在中山佛像馆抽烟等待了起来,很快就十点半了,我也拍了拍屁股,关好佛像馆的大门,出门就招了个的士。
这种事情还是早点去比较好,这可不像上班迟到,这个晚到一两分钟,赵衫雨就得少两根手指头。
那出租车司机听说我要去那废弃工厂,就笑呵呵的问:“小兄弟,这么大晚上的,跑那疙瘩去干啥啊。”
我如果告诉他,我去和绑匪搏斗,救出我爱的人,我肯定会被当成神经病吧?
“我一哥们在那里死的,刚打电话说想我了,叫我过去玩呢。”我也懒得和他聊天,随便胡扯道。
我突然就看到这出租车司机额头就冒出汗水,我奇怪的问:“怎么了师傅,很热吗?”
“不,不热。”这个司机使劲的摇了摇头,然后拿着茶杯喝水的时候手都在发抖。
车子也开得跟舒马赫一样,把我拉到了,钱都没收我的,油门一蹬,车子就冲出去了。
“我去,至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