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相素来待人和颜悦色,即使是农夫走卒,也不改丝毫。但他面对眼前笑的诚挚的江之怀,语气却有些冷淡:“江公子今日酒喝多了。”
江之怀笑意盈盈:“相爷莫非误会了什么?在下,是替舍妹问的。”
他见越竹溪染上些疑惑之色,朗声道:“舍妹对相爷一见倾心,虽已返南黎,却是想方设法地要回圣朝来。南黎之风气,向来不流行说情爱,许是被圣朝感染,她才鼓起勇气,想向相爷表明心意。”
“……令妹并未。”
江之怀道:“自然是在下阻拦了。在下让她等上一段时间,待问过相爷后,再作定夺。”
“欸,相爷为陛下做过的事,在下看了十分感动。在下听民间评书,不免生出好奇心,又答应了小愉,故有此问。”江之怀手中折扇敲了敲自己的手心,“其实无论相爷回答或是不回答,在下都了然。”
若是他对他坦诚以待,他反而会觉得越竹溪被掉包了呢。江之怀掩唇一笑:“虽然各人性格不同,对待感情一事,还是直率些好,千万别到追悔莫及的时候。就算豁出命来,至死对方也不知道你的心意,那可多没意思……”
自始至终,都是江之怀在念念叨叨,越竹溪静静观望,那股初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