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该不是金玦焱拿走了吧?她可是记得请季桐吃席面那天,她去安抚立冬,而他单独留在她房里,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他是这种小人?
说不好。
不过依他那性子,若当真拿了,第二天一准要拿她问话,跟得了什么天大的把柄似的,可是他只字未提。就算他能忍住一时,那么这几日……
不过这几日她也没见到他的人影,也不知在忙什么。难道是那天她把话说得太重,伤了他?
他的自尊有这么强?
其实她也不过是想他认清自己,不要整日里碌碌无为,东游西逛,也算是她的报答吧,难道就跟她生气了?
她有些郁闷,转而更气自己,不就是几天没见到人吗?以前一月半月的都见不着,也没觉有什么不妥,难道真是……
不可能!
她摇头,又笑自己,有什么好担心的?没准是去找温香了,阮氏出品的爱情三十六计,哪能不奏效呢?
捏紧了信,继续翻找,将东西弄得咣咣响。
丫头们听到动静,只敢探头瞧瞧,却不敢进来。
阮玉再次拉开了妆台的抽屉,甚至把抽屉卸了下来,看看那封信有没有夹到缝隙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