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铜镜,也是唐朝的。对了……”金玦焱一拍脑门,见她睇向自己,急忙道:“忽然想起件事。你继续挑,继续……”
阮玉实在不敢动他这里的东西了。
金玦焱则不忘继续调动她的兴趣:“你猜这是什么?”
☆、185凑成一对
“是西汉的错金银铜弩机,很厉害的。这里不方便,稍后我拿出去给你试试。”
“你猜这又是什么?我赌十两银子你一准猜不到。”
“这是玉臂鞲,是辽人用以驯鹰的,只有辽代才有。”
他将瓦片样的东西放到一边,又捡了个腰配宽柄器玉跪人,看了半天,方慢慢道:“这是我这里年代最久远的宝贝了,来自商朝的妇好墓。现在有不少仿制的,但只有这个才是真的。阮玉……”
阮玉正盯着玉臂鞲出神,想着桀骜的雄鹰被一点点被磨去尖利的爪牙与脾性驯服得跟听话的家鸡似的,完全失去了自我,变得越来越依靠它曾经的敌人亦是现在的主人。
是不是一切终要随着环境改变?那么,她呢?
忽听金玦焱唤她,她有些迷茫的抬起头……
她好像第一次发现,他竟然比她高出这么多,以至于她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