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有些心不在焉,不知道是怕坏事暴露还是为李缘珍担心。
见他一言不发,细细这爽直的胖纸直接问:“你知道我外公要给我的画是明代真迹吗?”
“知道。”
“可是,我发现我家那幅不是我带回来的那幅了。”
江醉墨双眼微微一瞪。
“被人换成一幅赝品。”细细接着说。
话音未落,他的表情变得惊疑而沉重,按在桌上的拳头握紧又松开,如此反复。他早就知道李缘珍觊觎细细外公的戴进真迹,只是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下得手。忽然,他看向细细,从她眼中读出一丝怀疑。
“是不是你干的?”细细一副输了五百万的表情,艰难地问。
江醉墨眸色一冷,轻轻靠在椅背上。阳光均匀洒在桌面上,洒在他的肩头,在和煦的阳光下,他却好像忽然拒人于千里之外,淡然开口,“你……你是这么认为的?”
细细心里一抽,不知如何回答,只有默默化为食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