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
在细细啃完一个鸡翅膀的时候,听江醉墨这么回答道。她心烦意乱扔了骨头,起身要走,江醉墨如她所料拉住她的手,“给我时间把这件事弄清楚,那幅真迹如果真的在她那里,无论如何我会要回来。”
“要得回来吗?!如果她的嫌疑被证实,那幅画就是证据!你说拿回来就拿回来!那是我外公的画!是我的画!我要怎么跟他们说!这是我的东西!让他们给我!他们会给我吗!!你不知道那幅画对我的意义!不管它是谁画的!它是我外公的东西!它比什么都重要!!”
“细细……”
“你们为什么要打我外公东西的主意!难道你们连一点怜悯和同情心都没有吗!他得了那样的病!他最后的那段日子过得那样痛苦!他一辈子不得志一辈子硬骨头到老来不但得那样难过的病你们还要打他遗物的主意!他妈的这是什么破世道!!”细细发狂起来,之前的平静一下子化为她现在的极恨,极怒,一股辛辣的怒火从心底直冲脑门,操起喝了一半的咖啡全部挥泼在江醉墨脸上,“这事就算没你的份,也跟你妈有关!要不是新闻曝光我还要蒙在鼓里多久多久!久到你妈妈拿着不知道怎么从我这里偷来抢来的画升官发财、飞黄腾达,当儿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