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得将楼氏一脚踹翻在地:“郡主若有个万一,我要你们陪葬!”话落,也不再理会,朝偏殿而去。
那楼氏忍着疼痛爬起,也跟在身后去。
孙茗虽然着急,但见李治已经赶去,又看着跪伏在一边的花萼,才问道:“昨日尚且好好地,到底怎么回事?”
虽然孙娘娘脾性好,可一旦涉及到两位郡主,那定是舔犊情深的急性,所以听她问起,花萼忙答:“今日午后,小郡主就未曾合眼,然后就开始无缘无故地啼哭,两位乳娘吓得慌了神,我就去寻太子妃禀报了。之后太医也为小郡主看了,只道没有吃好睡好……可是,小郡主一应吃食无非是乳娘身上而来,又叫了太医为乳娘查看,并无不妥。”
来龙去脉不过就是这么回事,听完也急忙往偏殿去。
入了屋子,正巧太医躬身与李治说着闺女的病症,只是李治坐在床榻边,一手抚摸阿宝的额头,又看了眼阿福的嘶声力竭的啼哭,另一手捏了捏拳头,恼恨道:“叫你们来此无非是照顾郡主,若郡主有何不测,你们也休想好过!”
看着两个乳娘跪伏瑟瑟发抖的模样,孙茗上前看了看阿宝阿福的气色。
显然阿福看起来更加不好,阿宝虽然同样啼哭,却没有阿福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