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知道夜里出了事,竟不闻不问?也太好性了……
她萧珍儿可没孙氏那么好打发。既然孙氏没本事,那她就亲自动手。
低头看着素节,这是她好不容易诞下的皇儿,是她的命根子……如今她是全副心思都在素节身上,原本还指着孙氏扫清障碍,届时她好坐收渔翁之利。反正太子妃是个不下蛋的母鸡,孙氏刚生了女儿,也没那精力再生,何况又在孝期,待过个一年半载的,她的素节已经能说会话,早已立住了。
只是……她高估了孙氏了!
萧珍儿闭了闭眼,扶着金铃的手起了身,问道:“我记得太子妃那里备着南方枫木?”
用枫木造作祷祠,甚妙……早有传闻说,太子妃的母亲自来就信此事,只是抓不住她们把柄,就是不能把她拖下水,也能叫姓徐的脱层皮!
于是,等第三日夜间回府之后,孙茗刚迈进院子还没来得急洗漱,就被匆匆跑来的花萼和赶至道跟前的的乳娘楼氏给吓住。
楼氏额间还遗留汗,见了孙茗立即跪伏,抖着唇道:“禀娘娘,郡主今日起不知因何啼哭不止,午后起就未曾睡下。”
李治与孙茗不过是一前一后进的院落,此时刚抬脚迈入,就听到楼氏说的话,又惊又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