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凑这份热闹了。”
大堂处都是郎君,竹帘后又都是娘子,李治与孙茗一道,两处都是不好待的。虽然唐代风气开放,没有后来那么严重的男女大防,但也少有郎君与娘子们凑一块顽的。
城阳闻言,就叫侍婢收拾了一条案几出来,又打了张竹帘,分隔了处单独的空间出来。
早就有娘子注意到如青松直立般的少年郎君,头戴紫金白玉冠帽,身着石青色对襟大袖衫,系着羊脂玉佩,五彩丝攒着组绶,面如春月柔情,神态又持着不经意的矜贵。
无人知道李治的身份,但打眼一看,就知道是个身居高位的郎君,非普通人可比。所以只瞧个热闹后,就再不敢多看。
城阳与新兴交往的娘子们,大多是成了婚的娘子。这也有好处,就是比较玩得开,又稍有见识,好奇心也没有小娘子那般重。她们中唯有几人知道孙茗是太子良娣,见孙茗与李治亲密的模样,一早就知道李治的身份了,只聪敏地不透露出来。
李治没有多待,先一步就迈进竹帘后,案几边设有几个垫子,一入内,他就寻了处落座下来。孙茗跟着他进入,还没站稳,就被他拉着坐到他身边,问:“城阳她们如何不在自己府邸设宴?酒肆毕竟是在外边,龙蛇混杂,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