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放心。”
孙茗索性靠着他身上,解释起来:“其实原先她们都在自己府里玩,久了自然就有些无趣了。酒肆还是偶然间来过一回,你也知道,城阳与临川原就喜欢好玩的事情嘛。你只当瞧个热闹就好。”
李治想来想去,还是不放心她独自出来:“以后去行猎或是宴会也就罢了,酒肆可不许再来了。”
孙茗不答,只含糊将话带过去,正好这时候,有侍婢在帘子后轻唤。
孙茗坐正了身子,才把人叫进来。
揭开了帘子,两个侍女入内,一个托着酒盘子,摆着一壶清酒和两个酒盏,另个侍女端着炙肉和小食,一一摆在案上后,就要躬身退出去。
“且慢,”孙茗把人叫住了,吩咐道:“郎君不爱清酒,快使了人去备烧春来。”
清酒只是酒肆自家店里酿制的,只比寻常百姓家吃的浊酒好那么一点,孙茗知道李治身边用的都有讲究,这种普通的清酒她们玩乐长用也就罢了,可不敢叫李治尝了,不然定要被他训的。
烧春就稍微有点讲究了,用慢火微烤,把生酒热到七十度,又杀菌又不会热到沸腾,吃进喉咙里,如火般*,其实也是一种烧酒。
侍婢应声后,才退下。孙茗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