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骂她老牛吃嫩草,越老越风/骚。
那妓子心里记下,面上却是仍旧维持着笑意,她虽不是十五六岁青葱水嫩的小姑娘了,可如今也只三十刚出头,如何就算老年吃嫩草了,且观这儿郎也是二十有余,自认为这样的年龄之差最好不过。
她徐三娘虽是沦落风尘,可从来不爱委屈自个,这样的年轻儿郎虽是无技巧不娴熟,多会弄伤弄疼了她,可即便是如此,她也是甘之如饴,总好过叫一个足可当爹做爷地骑到身上来,一身的褶子皮软疙瘩,便是只想一想她便头皮发麻。
因而院里每回来了这样的客,旁的钻进钱眼里的俱不愿接,回回都是叫她尝了个鲜,这样想着心情又大好起来,进屋便合上房门,娇笑着自他身后一下抱住他的腰。“小兄弟~”花白的两肉团在他背上磨来蹭去,手上也是不规矩的往他袍底伸去。
哪知碰都未碰着一下,手腕子便一下叫他用力擒住,那妓子涂脂抹粉的一张浓艳的脸上登时被疼的发了白,叠声儿叫起来,“哎哟喂,快些松开,疼死个人了!”
陆叙松开她,顺势将她推离两步,妓子身形一晃,费了老大的劲儿才立稳,她靠在门上一面吸着气揉着手腕子,一面忍不住怒道:“懂不懂规矩!仔细我喊人上来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