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要他认罪,他便是死也不肯的,不然他的子孙后代还如何在杏林中混下去?
温宥娘也并未强迫他,只轻飘飘道:“听闻鹤郎中幼子在三月前才喜得麟儿?还真是可喜可贺。当年鹤大夫为我幼弟开那一副强身健体之药,如今不如便还给贵府小少爷便好了。也算是我们姐弟的一番心意?”
鹤郎中闻言脸色顿时大变,骂道:“你一个女子!竟是这般恶毒!”
温宥娘冷笑着回道:“当年鹤郎中便对着奴家姐弟可有慈悲过?道是天下郎中,皆以慈悲为怀。鹤郎中当日对着两个幼儿便下得了重手,如今奴家不过是将之还给鹤郎中,便是恶毒了?”
“我便是恶毒了,又如何?”温宥娘出言挑衅,“鹤郎中便当是自己早年做的孽,如今遭了报应就好。佛曰天道循环,报应不爽。谁又逃得过天道?”
温宥娘说完此话,便起了身,对着张老伯爷道:“祖父,咱们回吧。”
张老伯爷闻言也起了身,只朝着鹤郎中吐了一口唾沫,这才转身要往外走。
温宥娘跟在张老伯爷身后,点亮了熄灭的灯笼,还未踏出一步,便听见身后的鹤郎中叫道:“两位且慢!”
温宥娘回头道:“鹤郎中莫不是有什么遗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