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晓。
张府的暗室并不算宽,然在与书房之间却是有一段不短的暗道,只摸索着拐了三道弯后,便到了。
张老伯爷将墙上挂着的油灯点上,温宥娘才看清整间屋子的构造。
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被铁链绑在铁木架子上的老人,看起来五六十岁模样,一头黑白夹杂的头发乱蓬蓬的,垂着头并不看向来人。
绑着人的t字架旁边便是放置各种刑拘的横架,不过及腰高。上面放着鞭子一类的刑具。
温宥娘收回眼尾的余光,发现这里竟是一个刑堂,而非想象中的藏宝之地。
张老伯爷将手中的灯笼吹灭,这才跟温宥娘道:“这老东西嘴硬得很,咱们府上几代没出过能杀人的了。倒也不好下手,只得把人绑在了这,先饿了个三天。”
也是温宥娘先嘱咐过不得动刑,免得真闹出了人命不好处置,张老伯爷这才心软了些。
不然便是张府几代不曾有过从军的武官,要真想对人动用私刑,也轻而易举,打完人回院子里睡觉绝不会半点噩梦。
温宥娘笑着说:“祖父您先坐着。”
张老爷子坐在了主位上,温宥娘这才往旁边坐着了,方抬头仔细打量起被绑在架子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