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要将我之前的全部银子如数退还,此外还要另赔偿我两倍的损失,不知沈东家意下如何?”
一旁的关恒听了吓了一跳。
从现在到八月初,满打满算三个多月。
如今他们在京城的作坊里有织工四百,一匹装饰简易的妆花缎子最快也要两个织工织上五六天,若是妆花复杂的则要八天、十天不等。
织两千匹布,这时间是不是有些紧。
关恒不由得出声提醒:“东家……”
沈君佑知道他要说什么,一抬手止住了他的话。
“不知道孙老先生要些什么料子。”沈君佑问。
“就要你们铺子最有名的妆花缎子,不过乌斯藏气候寒冷,料子务必要能御寒又结实耐穿的,哦,另外,乌斯藏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极为喜欢颜色艳丽的东西。”孙成禹道。
“好,那边请孙老先生回去拟好合约,这笔买卖,晚辈接下了。”沈君佑痛快地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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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记铺子开张两个月,便接下了一笔两千匹妆花锦缎的巨单,合约签下的当日消息就在锦绣坊里传开了。一时间,人们茶余饭后提起的闲话少不得要说上沈记布庄四个字。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