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轻轻道了声“卫若”,含着浓重的情/欲,嘶哑着,断裂着,仿佛想要唤起遥远的记忆,而这记忆带着一丝释放,仿佛有些解恨的味道,没有用道功,只是身子紧紧压住卫若,不留半点缝隙,让卫若动也动弹不得。
卫若顿时毛骨悚然,发疯好说,清醒过来还这样……
她本能地拧过脸去,却被一只手强行拧了过来,清远的面容就在零距离,因为太近,反而看不见神气,只是感觉有只白皙的手,点住自己红唇上的血迹,宛如飞扬的羽毛,一点一滴地擦拭着,擦拭着……
“卫若……”清远又低低道了一声,这一声比前面又清明了许多,仿佛钱塘江大潮的退潮,波涛汹涌地有些不甘,却也只能随着月夕渐行渐去。
“师父?”卫若见师父没玩没了擦着自己的嘴唇,擦得她背后发凉,头皮发麻,浑身发抖,要发烧要感冒要卧病不起,只能苦着脸,装作闲闲道:“弟子今儿没吃猪油,师父不用擦了,师父若是痛经好了,赶紧去诛仙阵吧,”
清远听了这煞风景的话,抬头定定地看着卫若的眼眸,那眼湖深处,生长着青青草,却不是水草,她跟“她”真的不一样,“她”柔得没有一丝刚硬,她却硬得却没有一丝柔弱,连伸手去折,都“嘎嘣嘎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