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昏脑涨之际,卫若忽然想起师父吃壮阳丸的事情,渐渐有些明白了,缓了语气道“师父,我是卫若,不是男的……哦……我的意思,我不是……”想起方才清远说起“谁害的”的话,又想到自己被原主控制时的体验,一种模模糊糊的猜测在脑海中形成……
也许那个宠奴让师父讨厌,不是以为总是戳他软肋,而是因为,因为……
这事若是发生在别人身上,卫若也许会眸光烁烁地去八卦,可一想到与自己密切相关,她就觉得……觉得……
这是他们自己的事,与自己无关,所以,不听,不想,不关注!
“师父,您怎么了?是不会发病了?”卫若冷静了语调,把怒气冲冲改成了旁观模式,做出一副“师父你这是怎么了我一点不知情毫不知情从不知情与我无关不要问我我只是路人路过看热闹的”的神情。
或许这样镇静的语气冰凉了清远,他的呼吸渐渐从浓重变得越来越轻微,闭上眼,把头枕在卫若的肩头,浓烈的清香夹杂着一种说轻道不明的暧昧,铺天盖地淹没了卫若,卫若感觉自己在海里扑腾着,一阵阵的波浪冲了过来,满脸满口全是咸水,然而,她是凌冽着的。
“师父……”她正要再次开口,忽听清远在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