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就觉得,你以后再也不会原谅我,那种恐惧是前所未有的。我害怕、畏惧,夜夜从梦中惊醒,我要去陆府寻你,可是父亲怕因此惹上这件欺君之事,断然不肯叫我出府,甚至那日送你进宫的人,都是父亲教人易容成我的模样。”
“阿佩,等我再见到你,你穿着凤袍,坐在那道帘子后面,模模糊糊的,再也瞧不分明。我抱着侥幸,你喜欢我那么多年,我走开了一小会,你还能在原地等着我,如今,便可能还有一点点位置存在你心里;我自私地以为只要我对你好,守着你,你总有一天会原谅我。可是,总会高估我自己,阿佩,你连这样一个机会都不曾给过我。”
傅尧徽低低地笑,一直笑到哽咽:“阿佩,你生得那样好,明媚快乐,见过便使人难以挪开视线,纵使你不亲近我,总有那么一天,我瞧见了你,也会此生不忘。傅家容不下夺我心魄的女子的存在,所以我畏惧,连带着也容不下你在我身边半分。我以为这一辈子只有陆三那样乖顺的女子才能称为妻子,可是我控不住自己,阿佩,我真的控住不住自己,自从你进了宫,那样的情感只会越发的难以抑制,我只想陪着你,纵使天下人嗤笑,男宠也好面首也好,只得一个你,只得一个我,一生一世。”
陆瑾佩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