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分别。”
傅尧徽又把手紧了紧,低低地叹了一声:“我无时无刻不在后悔,我为什么要出那个主意,为什么要李代桃僵,为什么要你去替陆三?”
陆瑾佩挣了两下也没挣开,干巴巴地道:“大概当时,你是情之所至。”
“……情之所至?好大的笑话。陆三在我面前哭,自从得了这个消息就一直在哭,我照顾她那么多年,分不清当时是什么心情,后来绛鸾嫁进了宫里,我才明白,都是自己的妹妹,舍不得。我恨不得有人替她受这份折磨,先皇当初是什么样的情景……阿佩,每日烦躁间,我眼前闪现的都是你,或笑或闹,蹦蹦跳跳,你永远那么快乐,我以为那是厌烦你,讨厌你,才会在那么痛苦的时刻想到你,我以为只要把你送出去我就解脱了……”
“我甚至觉得,只要看不见你,你就不会在我眼前。你不愿意替她嫁人,我都明白,当时,我真的不是故意要用拿把剑刺你,一边是你,一边是她,当真是烦躁得过了头。”
陆瑾佩眨巴了一下眼睛道:“我知道,你是情之所至。”
“……原以为以你快乐的性格,自然不把这当做一回事;何况,你又对我言听计从;大不了,到时候想方设法给你出一口气便好。可我刺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