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除了赵氏宗亲,我想嫁哪个男人,步楼想娶哪个女儿,只要我们喜欢,对方愿意,自由我们嫁娶。家里已经富贵至极,若能完成个人的圆满,为什么不允许呢?父亲母亲说了,得嫁属意之人,才不辜负了我这重身份……”郭二姑娘脸色暗了暗,压低了声音浅叹道:“父母只是当心,不是你不好,是我选错了又伤了自己!”
温持念这两天最怕郭二姑娘的父母反对了,所以听了前半截心情放松了,倒没有留意郭二姑娘最后一句话,赶忙表态道:“我回去和父母商量一下,尽快抽个时间来,要亲自去昆明城拜访才好。”
“恩!”郭二姑娘转而笑得甜甜蜜蜜。
温持念重新驾起马车,和郭二姑娘有聊不完的话:“我昨天听你念梵语,正式的出嫁人也没有几个会梵语,你怎么念得那么纯熟?”
郭二姑娘道:“母亲笃信大乘佛教,修习三十年,我自幼和母亲学的,写到一点皮毛罢了。你呢?你小时候是怎样过来的?”
……
这样一说起来,两个人恨不得参与彼此过往的人生,只把你小时候的事,我小时候的事说了一路。
过了一夜已是四月初九,去北闰围场的少年们回来了。
郭二姑娘磨磨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