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受地位,财产,子嗣,世风的约束,汉人觉得那是无礼,可是如此一来感情多么纯粹自由。所以上一代的人我也不管他们怎么选择,至于父母的感情,族人一般对父系没有多少感情,只要知道谁是父亲就够了。而母系因为承担了孩子抚养的责任,感情自然深厚的,郭家也算是我的母系。郭家抚养了我,自然待我极好的。”
温持念严重认识到,和郭二姑娘在一起要打破自己很多方面的认知。说实话,有点迟疑马上又被冒险的兴奋取代。温持念沉默了一下,才具体的又问了一句:“黔国公夫人待你好吗?”
郭二姑娘清晰的看见温持念眼里的关爱,把身子靠在温持念身上才道:“母亲是最好的母亲,母亲有着最细腻的情感,又是郭家最公允的人。你不知道,一个多月前,我给父母写了一封信,告诉他们,我在沿河去江南的船上掉到水里去了,有一个傻瓜,他的第一反应是救我,然后他差点淹死了……”
温持念的身体紧紧绷住了,紧张等待郭二姑娘父母的回答。
郭二姑娘感受到温持念身体的反应,笑道:“父亲是大男人,凡事我开心就好,婚姻也一样,若是你对我不好,他一等黔国公的位置,也不是白做的。母亲也是由我,不仅对我说了,也和步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