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个窟窿血洞,看起来是正好伤在了血管丰富的地方,所以流血难止,应大夫正牢牢摁在旁边的经络穴位处,尽量让血流得缓慢一些。
云菀沁将石榴花调匀的香油石灰挖了一掌心,靠近他,凝视他的腿伤:“秦王不怕疼是吗?”
夏侯世廷的思维被她牵走,正要答话,她却已经一个巴掌将刚调制好的止血药敷盖在那处伤口上,毫不浪费。
云菀沁顾不得手上血污,立刻抬头:“请应大夫包扎伤口。”
应大夫赶紧重新换了新纱,将伤口缠起来。
方才上药一摁,夏侯世廷疼得冷汗一炸,只觉得每个月被药蛇吸身都没此时一小半疼,却知道她刚才是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若是神经绷紧,身子也会僵硬,药性吸收会慢,疼痛更加倍放大。
好歹,这痛楚来得迅猛,褪得却也快,一阵剧痛过后,渐而散去了。
第一次包扎完毕后,血丝还在不停地往外渗,不一会纱布就被血打得透湿!这一次敷了药包扎后,那纱布表面竟是洁白如新。应大夫惊喜,知道秦王的伤口没有再继续流血了,放下了一颗心,却一时技痒又好奇,忍不住询问起来:“这花是哪儿找来的灵芝仙草?”
“不是灵芝仙草,”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