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有血有肉有感情,有什么好怕的。情侣之间该坦白时就要坦白,弄个不□□在那指不定哪天就把彼此炸个粉身碎骨。
她就是重生的,她这辈子最大的难以启齿的秘密,如果他不能接受,把她当精神病,那就算了,他们两也玩完了。
她爱他,如同他也深爱她。
咖啡店舒缓地纯音乐袅袅,客座上的客人偶偶私语。裴锦拎着小包,眼前的景象出现一块块黑斑,彩色场景融化成黑色,意识也逐渐混沌。
裴悦悦从后面接住她,“你不会想到,整个咖啡店的人都是雇佣过来的。”
裴锦恢复意识时,两只耳垂刺拉拉的疼,摸上去,粘在手心里的是满手的鲜血,两只耳钉都不见了!
她猛地坐起身,环顾四周,酒店套房,并无他人。她穿上拖鞋,也顾不得合脚不合脚,四处查看,这是哪里?
耳钉一定是裴悦悦拿走的,可是裴悦悦为什么把她放在这个陌生的酒店套房里?她若是出事的话,沈晔庭会直接让裴悦悦没命的。
“咚,咚,咚”寂寥沉劲的钟声回荡在房间,裴锦吓得心脏跳得断了半拍。
她别过脸,看向挂在墙上的时钟,古老而尽忠职守的钟表,永不知疲倦地记录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