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诚相待了,容欢也无动于衷,是不是她的暗示还不够强烈?
幼幼决定再努把劲儿,有花露香汤相伴,立马把自己浑身上下搓了一个遍,待洗得香喷喷出来,又涂抹上蜜瑰膏子,真真人如花,香渗髓,再加上她不着片-缕,只选了一件兰薄软纱披上,肤色春-光在衣纱间若隐若现,倚卧床榻,简直旖旎无限。
幼幼满意极了,吩咐习侬留了一盏灯退去,然后独自守在床上等着容欢就寝。
她左思右想,来回摆弄,想着哪种姿势最能勾起容欢的欲-望,琢磨了一番后,又念叨了念叨台词,最后可算踏实下来,换做以前,若是让她对容欢谄媚奉承,主动承欢,那可是打死她都做不来的事,甚至是极其不屑的,可现在只要能让她跟容欢从头开始,哪怕撒娇耍痴,出卖一点点色、相,她觉得也没什么,况且幼幼想通后,一切都豁然开朗了,认为夫妻行房,乃是天经地义,足以证明小俩口恩爱旖旎,又何来羞耻可言?
她把自己裹在小被之中,回想起容欢今日出浴时的情景,忍不住微微羞红了脸。
夜近三更,幼幼强撑眼皮,连连打着呵欠,但功夫不负有心人,总算把容欢等来了。
她闻得上楼声,随即看到屏风上映入一抹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