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幼目光不由自主就落在他胯-下某物,眼睁睁看着那玩意儿一动一跳,正由小变大,由短变粗,俨然欲成直挺挺的小旗杆,她一时看傻了眼,愣愣出神。
容欢也傻了眼,忘记自己正赤-身裸-体,此际又被她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处,偏偏小弟弟还不争气,一个劲地茁壮成长,他气到五官都快变形了。
“你、你……”幼幼结结巴巴,眼珠子却还瞄着不动。
容欢更是气急败坏:“混账,看什么看,没见过啊!”
幼幼被他吼得耳膜隐隐作痛,不自觉缩了下脖子。
容欢则直接淌着水出了浴桶,披上袍子便往外走。
幼幼见他离去,失望地瘪瘪嘴,虽说是想服侍他沐浴,但的确也抱了点私心,回想以前缠绵那阵子,哪怕她洗澡也好,睡觉也好,只要赶上二人单独相处,哪次不是他心急火燎地行事,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如今幼幼一心想跟他重修旧好,思付着夫妻和睦,除了情意相投,那房事也是重中之重,有了肌肤之亲,鱼-水和谐,关系才能愈发亲密,自然也就和好如初了。
是以说……一旦行了房事,说不定容欢就会对她改变态度了?
幼幼觉得这个法子不错,可惜刚才她都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