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待她们给王妃上药涂抹,不过幼幼气色的确不好,白兮兮的小脸,令人想到雪地中的琉璃,一碰即碎似的,这一点,崔嬷嬷觉得王爷做的实在不厚道,床笫之欢虽乃夫妻常事,但把娇滴滴的一个人儿,折腾到半条命都快没了,那就是大不该,偏偏容欢之后接连三天不见踪影。
“呀,王妃您没瞧呢,昨晚居然下雪了,外面白灿灿的一片,奴婢一道走来,瞧着园子里的石象都成雪象了,小翠她们几个丫头刚还打了一场雪仗,可好玩了。”掬珠一进屋,便兴致勃勃跟幼幼形容着,其实她也没想过幼幼真会出去,无非是打算让她开心点。这三天主子卧在床上跟个木人似的,不哭不闹,就是发愣。她真怕会闹出个什么事,毕竟那晚的情形,她跟习侬心知肚明,想来是主子受了委屈,但王爷跟王妃是名正言顺的夫妻,这委屈又从何说来?只盼着主子自己想开点,把身子调养好才是正道。
果然,她说完,幼幼也是毫无反应,身穿一件白色亵衣倚在床头垫枕上,黑压压的青丝如瀑布流泻满肩,那睫毛十分翘,像卷卷的花瓣,颤抖着似要绽放,除此以外,黛眉星目,鹅鼻樱唇,皆如绘笔雕刻,是无一丝动静的精致,因屋内光线较暗,煦光将她上身微微浸染,就像一幅水月画卷中的半影美人,幻到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