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坏掉的布娃娃,她躺在枕头上,苍白失色的脸埋在凌乱的发丝中,越发衬出剔透无暇的晶莹,而他舔着她的耳垂,痒痒的,由耳根到脖颈,缠绵旖旎,修长的身躯再次挺进……
小死一回,到了第三次,初夜的痛已经消退无踪,此时此刻的幼幼就像一滩烂泥,脑袋晕晕乎乎的,早没多少意识了,容欢把她摆成什么姿势,她就什么姿势,大概容欢要她生,她就生,容欢要她死,她就死……偶然掀开睫,模模糊糊间,似乎触碰到一抹交织着深情与痛楚的眼……
临近天明,容欢才抱着半昏半醒的幼幼去沐室清洗,纵使他退出许久,幼幼身下仍带着烧裂般的灼意,两条腿全麻木了。
等习侬跟掬珠终于能入内伺候时,看到幼幼浑身布满青青紫紫的淤痕,连那种地方也有,简直可用“惨不忍睹”来形容了。她们毕竟是不谙世事的小丫头,虽大致猜到王爷在主子身上做了什么,但还是慌了手脚,有些无措,况且幼幼压根不说话,跟傻子一样躺在床上,她们急的只好把崔嬷嬷找来,崔嬷嬷不知其中缘由,一瞧这般光景,只是叹气,无奈的意味甚浓:“王爷可真是,怎能如此不知怜香惜玉。”
叫习侬掬珠不必慌张,命人取来一盒宫廷秘制的芙莲雪香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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