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就算不记得自己的生辰也没有关系,可从下午外出到现在才回来,还喝得一身醉,幼幼大约猜到他又去做什么了,某种厌恶的情绪禁不住在胸口徘徊,仿佛随时要涌上喉咙呼之欲出,可她只能强行压下,最后只剩下迷惘与疲倦。
她发了一阵呆,才伸手去解他的衣袍,然而解到半截时,容欢蓦然挥臂揽住她的腰,幼幼只觉天旋地转,等醒神,自己整个人已经被他压在身下。
容欢俯首死死盯着她,双眸微赤,薄颊醉红,瞳孔最尽处,像点着两盏鬼府幽火。
幼幼大吃一惊,吐字结结巴巴:“你、你醒了……”
容欢就仿佛看着上等珍馐,饥渴到不行,竟是低头狠劲嘬咬她的脖颈,一块深红色的印记很快跃上肌肤。
幼幼惊惶地睁大眼,耳畔听到他喃喃自语着什么,像在呼唤她的名字,又像在讲些胡话:“幼幼……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她听不下去,左右晃着脑袋,阻止他的亲近:“你今天撒的什么酒疯,清醒点行不行?”
可容欢完全没有停止的意思,她越挣扎,他就吻的越激烈,幼幼一张口,他就顺势把舌头挤了进去,在小小的樱口中翻江倒海,那昂长精壮的身躯像座山,把她压制得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