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怡山别庄熬夜忘寝,亲手所刻,就仿佛是把自己一辈子的耐心与认真都倾注上了。
“嗯。”幼幼答完,把田黄随形章放入玉盒内,想到什么:“你好久没回来,咱们去看看娘吧,这些日子娘心里一直在惦记你。”
容欢望着她,仿佛欲言又止,最后垂下眼帘,点点头。
用过午膳,容欢命人备了马车出府,直至日落黄昏,他喝得酩酊大醉,被侍仆搀扶着进来。
“怎么喝成这样?”幼幼显得措手不及。
容欢歪在侍仆身上,大概真是喝高了,醉醉醺醺地朝她傻笑几下,等被扶入寝室,便一头栽到床上。
幼幼立即坐在床边询问:“出什么事了?你怎么喝成这样?”
见他没反应,幼幼有些生气:“你身子刚是痊愈,好好的喝那么多酒做什么,让娘知道,岂不又要惹得她老人家平白担心吗?”接着晃了晃他的身体,可惜容欢仍无半点动静,似乎已经醉到不省人事了。
幼幼瞧他这副样子,恐怕是要一觉到天明了,没办法,摒退众人,一个人帮他脱掉靴子,正欲解开那件外袍时,伸到衣襟处的手却又缩了回来。
上一次,他衣袍上沾着暧昧陌生的痕迹,不知道这一回会不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