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担的我和满地惨叫的人,很多人这时还站不起来,站起来的也没胆再动手了。
愣了一会儿,徐家的人反应过来了,有的开始救人,有的高喊要打死我,但却没有人敢冲过来……徐家第二批赶到的人都是七老八十,德高望重有头有脸的人物,没带武器,而我爸带来的人却带了武器,况且我以一对十的战果摆在眼前,谁活得不耐烦了敢动手?叫一叫只是为了表示他们很愤怒。
不仅我爸来了,连我爷爷、太婆都来了,太婆手里拿着她平时很少使用的“龙头拐杖”,也算是拿武器了。我明白了,一定是她料到了会发生冲突,叫我爸请人来支援,否则没有这么快赶到,还带了武器。徐家第二批人这么准时到达,只怕也是有预谋的,要等我被打完了再进来对我进行道德和舆论方面的打击,但是现在被打的不是我,也没有“捉奸在床”,他们的嘴功派不出用场了。
刚才混战中徐广义的脸上被我敲了一下,半边脸青肿,吐出了一地血水和牙齿,这时还坐在地上,嘴里还在流血。
徐德成的脸色非常难看,厉声怒喝:“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他……”徐广义一只手捂着脸,一只手指着我,嘴里痛得厉害又漏风,说不出话来。